以交通建设为路径 ——奋力促进滇东北崛起系列评论③

他由此获得美国社会和全球的赞誉。

[5]《郭店楚简·语丛三》。爱父与爱民不仅仅是一致的、相通的，而且以是否爱民作为是否真有孝心的尺度。

良知的发用是没有内外界限的，对一切生命都是充满生命之爱的。[4]《郭店楚简·五行》。这位科学家满怀深情地说：人类要生存下去，就必须回到25世纪以前，去汲取孔子的智慧。爱心不在别处，就在我们的心灵深处，随时都能发现，看我们能不能自觉到它的存在，能不能唤起它的觉醒，并且在我们的行动中实现出来。在这个问题上，必须树立鲜明的是非、善恶观。

* 原载《杭州师范学院学报》2003年第3期，第9‒15页。这个道理没有什么高深玄妙之处，但是却容易被私利和贪欲所蒙蔽。将这种文采仅仅理解为自然规律可能是不够的，因为《说卦传》说得很清楚，三才之道的根本意义是顺性命之理。

儒家的天人合一说为解决这一问题提供了基本的框架，又增加了一定的难度。这是人生的最高的安身立命之地，即终极性的价值诉求。仁的根本内容是生命关怀，是爱。正因为如此，人在自然界占有特殊地位，具有特殊作用。

儒家所说的天道，不是一个虚设，也不是人道的简单投射。这一点还可以从《系辞传》的天道、地道、人道合而成三才之道的论述得到说明，而《说卦传》则更明确地指出，立天之道曰阴与阳，立地之道曰柔与刚，立人之道曰仁与义，由此构成三才之道，即人与天、地并立而为三。

这是天人合一的思维模式，这种思维模式是儒学人文精神的基本前提，也是最终目的。从这个意义上说，人文与天文是不同的，它表现了人的主体性。自然界是无限的永恒的，人与自然界的合一也可以实现无限与永恒。这既是人的天职，也是人的价值所在。

天道就是人的生命和价值之源。儒家的仁民爱物说（孟子）、民胞物与说（张载），就是这样的生态伦理，其最高境界便是天地万物一体之仁（程颢）。生生之德是在生生不息的生命过程中存在并发生作用的，是功能性的，不是实体性的。* 此文作于2002年10月4日。

所谓生态伦理，是从深层意义上说的，包括人与自身、人与人、人与社会、人与自然在内的整体的生命和谐。更重要的是，天地之德的价值是由人来实现的，且只能由人来实现。

儒家特别是后期儒家将这种敬畏之心转变为内心修养，以诚敬功夫完成德性，实现万物一体境界，因而又有人文主义因素。这两种观点都有各自的理由，因为儒学的基本问题是天人之际的问题，因此既可以从自然方面说，也可以从人的方面说。

这是一种人文主义的生态学，即在人文关怀中实现人与自然界的和谐统一，其中包含生态伦理与生态美学的丰富内容。从本体论上说，天道是内在于人而存在的。如何认识和评价儒学，可能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。情感是德性的实现，是人的价值的内在基础，既有道德的向度，又有美学的向度。王阳明甚至认识到，个体人格具有独立与自由的价值。之所以说是人文主义的，是因为所有这些，归根到底是人的问题，是由人去完成、去实现的。

人文不仅能化成天下，使人类社会获得道德价值，而且能赞天地之化育，完成自然界的变化生育之功。德性靠人的理智自觉，但更重视道德情感的培养。

人的创造性就在于将其实现出来，变成人类生存的现实原则。这样，在人与天之间就形成了一种特殊的价值关系。

在儒家看来，终极实在不是上帝而是自然界，因此，对之有一种归依感与敬畏感。二是以人本反对神本，只有人是自身价值的创造者。

人是什么？人有何价值？人的尊严何在？这始终是儒家思考并寻求解答的中心问题。这里所说的人文，与现代所谓人文，其基本精神是一致的，主要指人类的文化创造。从终极意义上说，儒家的人文生态学还具有深刻的宗教精神。这种文化创造是社会文明之所止，人生价值之所在，不是一般的物质文化与科技文化所能涵盖的。

问题在于，生的目的性正是通过人的创造活动实现的，因此，人心才是实现了的天地之心，所谓人以天地之心为心是也（宋儒普遍有这种看法）。由此可见，人之所以为贵，决不是与自然界相互对立，成为自然界的统治者、主宰者，而是相反，完成自然界赋予人的神圣使命，创造人类的道德文明，实现丰富多彩的艺术人生，并且最终回到自然界。

所谓人文主义或人文精神，其基本含义是以人的问题为中心，或者以人为中心。总之，人是唯一的价值尺度，是一切价值的创造者，个人价值和尊严特别受到重视，自我意识是表明个人价值的重要标志。

它要解决人的存在及其价值、意义这一类的问题，特别是人的尊严问题。就是说，以人文的方式实现人与自然的统一。

这句话体现了人的价值和尊严。这就意味着，自然界超出了认识的范围。《孝经》说：天地之性人为贵。观乎人文，以化成天下。

儒学不是西方式的宗教（基督教），而是一种人学形上学（冯友兰语），它以成圣为最高诉求。所谓人能弘道（孔子语）、人为天地立心（张载语）等重要学说，都是表现人的主体性的。

人类应以感激之情报答自然界的生养化育之恩，以敬畏之心时时反省人类自身的行动。如果从终极实在的角度而言，可说是一种自然宗教，因为任何宗教都要指向终极性的实在，而追求终极实在是人的本性。

天地自然界只是生，但有一种生命的目的性，即天地以生物为心是也。这就使儒学的人文精神不仅具有伦理的意义，而且具有美学的特色，就是说，人不仅要过一种德性的、道德的生活，而且要过一种诗性的、艺术化的生活。